当产业革命在西方发展,在带来科技不断发展的同时,也带来了殖民主义的全球扩张,更带来了“资本主义”的辉煌。
而如今,在资本全球化的大潮之下,人类深陷“资本”的深渊,“人”被资本极端异化,科技把人类带入移动互联网、数字化时代的进程中,如何把人从深陷的“资本”深渊中解放出来,如何防止并逃逸出“机器取代人类,最终消灭人类”的陷阱呢?
全球二维码“扫一扫”专利技术发明人徐蔚,在他编著的《码链新大陆,物格新经济》一书中,从哲学高度到科技深度阐述了他的码链思想和理论,介绍了他发明的二维码“扫一扫”、码链等一系列应用于数字经济的专利技术,倡导建立的码链数字经济生态体系,为唤醒人类在进入数字化时代的自由意志提供了中国方案。
自由意志是哲学的一个专业概念,自由意志是相信人类能选择自己行为的信念或哲学理论(这个概念有时也被延伸引用到动物上或电脑的人工智能上)。人的自由意志拥有对人自身的最高管理权限。由一个人、两个人、甚至是集体所做的较为复杂的决定都是来自于有意识参与的深思熟虑。在这一点上,自由意志起决定性的作用。
二维码扫一扫带来的颠覆性变革
自互联网上开始广泛流传二维码扫一扫技术,就注定二维码扫一扫会引起一场颠覆性的变革。之前,人们对于二维码扫一扫的关注更多地集中在它建立的全新移动扫码支付方式。认为二维码“扫一扫”只是一项移动支付的技术。但到2018年以后,越来越多的人通过区块链去中心化的特性和二维码扫一扫的优势。已开始关注“码链”的概念及其在实体经济产业中落地的可能性。
码链是以二维码扫一扫接入形成的链条,每个二维码代表着每个个体在5W时空的行为,二维码只是一个接入方式,而码链则是记录每个个体DNA的行为,这个行为所形成的行为交互记录相叠加而形成的链条称为“码链”。
从广义上说,码链是利用二维码链式信息结构来验证与储存信息数据,利用分布式的网络来生成和更新信息数据,利用二维码的唯一性来保证信息数据的传输和访问的安全,利用智能合约来操作数据转化的一种全新分布式基础架构。
那么区块链、比特币、二维码和最终的码链体系与人类的自由意志之间存在怎样的关系呢?人类的未来与码链生态体系之间又有着怎样的联系?我们的自由意志是否真的存在?
徐蔚在书中,从去中心化历史的生物进化,蜂群思维的涌现就码链体系产生的必然趋势做了详尽的阐述。
徐蔚认为,中心化的组织一直主导着人类的历史。但从人类进化史中发现,在一个比较短的时间里和一个简单的系统里,去实现一个目标单一的任务这三个条件都满足的情况下,人类社会组织的效率是非常高的。因为这三个条件中有任何一个条件变动,比如说时间拉长,或者系统变得复杂,又或者事情的目标变得不再单一,那这个中心化的系统就难以胜任了,甚至还可能岀现崩溃。因为进化是一个时间无限长,系统无限复杂,目标绝对不单一的事情,中心化的系统在进化面前只会崩溃。所以,在人类历史里,虽然大部分时期是有一个中心化的首领和中枢的,但必须有一个中枢和首领的思维模式,不是进化体的主流,历史长河绝大部分时间是去中心化的。从无机物到有机物,从简单生命进化成复杂生命,这个过程是没有首领指挥的,全都是生物通过自由的演化的结果。
徐蔚列举了20世纪90年代著名作家凯文•凯莉所著《失控:全人类的最终命运和结局》中的一个案例来证明,人类在数字化的时代,需要一个从下至上没有首领的数字化系统。
哈佛大学有一个叫汤姆的进化学者,他用自己的电脑当了一回“上帝”,做了一个伟大的小实验:汤姆在电脑里准备了一块专用空间,画岀了一个“伊甸园”。写了一个80个字节的编码,就是一个可以自我复制的电脑程序,把这个80字节的编码起名为“亚当”。然后把这个“亚当”放在了“伊甸园”里让它繁殖。汤姆给“伊甸园”里设定了一个叫收割者的程序,这个收割者会把这个空间里不能复制的或者疯狂复制的“亚当”全部都清除掉,换句话说,汤姆给这个世界引入了死亡的机制。但汤姆给这个“亚当”设定了一个微小的变化,就是这个“亚当”每一次自我复制的时候,都有10%的机率会产生一个非常微小的变异,但是变异的细节统统不管,这个就相当于赋予了“亚当”生物遗传变异的功能。做完这几件事之后,汤姆敲了一下回车睡觉去了,这个空间里的“亚当”就开始自我复制了起来。等汤姆等人一觉醒来时,发现这个空间里经历了一次史诗般的进化历程:最开始80个字节的“亚当”很快就自我复制把整个空间都占满了。因为有突变的机制,进化就产生了,“伊甸园”里就进化出只有45个字节的程序,然后这个“45”取代了“亚当”,成了“伊甸园”的优势物种。汤姆点开这个“45”的程序查看了一下它的编码,发现这个家伙是一个寄生程序,就有点像一个细菌,它靠吃掉“80”的“亚当”来繁殖自己。但随着“80”的“亚当”被消耗得越来越少之后,“45”的数量也大幅下降,这是第一个阶段。剩下的“80”进化成了“79”,变成“79”之后,就对“45”免疫了。原来的优势物种不行了,很快又有一种51个字节的程序进化出来,以“79”为食,把“79”消灭到了几乎灭绝的程度。这个时候,又出现了一个神奇的事,就是在寄生程序“45”身上,又出现了一种“寄生虫”,它只有22个字节,它除了寄生在“45”身上复制自己的信息外,别的什么事都不做。最后“22”成了“伊甸园”的主人。汤姆点开这个“22”发现它的内部非常简单,没有任何一个人类的电脑天才能写出这种天才代码。而这一切都是在汤姆睡觉的时候发生的。这个例子说明了从下到上的系统有多强大。
其实从下到上演化出繁荣系统的例子地球上到处都是,像热带雨林里奇怪的生物,还有市场上奇怪的商业模式,还有各种夹缝里的公司,这么丰富的生态,哪个政府也不可能设计得出来。凯文•凯莉用这个案例告诉人们,进化体是失控的,是去中心化的。
为此,徐蔚认为,现在我们人类的科技已经达到了空前的高度,进入数字化时代,越来越多的科技机器将逐渐替代人类的工作。5G、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将把整个世界连接在一起,与此同时,所有的机器也将连接起来。在这样一个复杂的系统中,中心化的管理是不可靠的,或者说,是行不通的。徐蔚指出,目前来看,我们的世界一切井然有序的运行着,表面上都很正常,可稍微注意一点的话,就会发现问题早已出现。
譬如Facebook(脸书),作为拥有24亿用户的全球行业巨头,本应履行好自身的责任,却频频出现泄露用户隐私的事件;阿里巴巴说要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却在格兰仕拜访拼多多后,在天猫搜索端屏蔽“格兰仕”,导致格兰仕销量暴跌,这些都显露出了中心化集权的弊端。再譬如,区块链能够使得公平与效率这两个永远处于对立面的矛盾体,更加的接近最优平衡点,但区块链目前的技术看不到消弭这两者间隙的可能性。区块链希望在分布式的账本上依靠去中心的算法来保持数据的高度一致性,这就无法照顾到效率。这个公平与效率的宿命,在区块链上还是无法被改变。
当下,数字文明和数字经济的浪潮已经势不可挡。我们看到各个国家,各路精英都在投身于“人工智能,超级人工智能的开发”,而竭尽全力,乐此不彼;那么,是否有人想过,当人类制造出了“超级人工智能AGI”,可以无限自我进化与复制,人类在地球上将如何才能有“立锥之地”,在这个星球上,究竟“谁是主宰”?
当机器取代人类,最终消灭人类的悲剧发生时,作为悲观派认为AL是“关乎人类文明存亡的风险”的马斯克,做好了“逃离地球,为人类留下火种”的准备。
特斯拉,不需要使用石油而使用新能源,因为火星上没有石油;
SPACEX单程旅行,去了火星就不需要回来了;因为地球已经被机器人统治,而人类是被奴役的“动物”;
HYPERLOOP真空运行,因为火星上没有空气;
NEURALINK,也就是“三体”里的星级旅行,“人体太重,我们就把大脑送过去”,是否想起了“三体里的云天明”。
霍金警告,“人工智能,是人类的伟大发明,但很可能是最后一项伟大发明,因为之后不需要人类,都是机器制造机器”。人类将被开除“地球的球籍”。
当奇点来临,人工智能的智慧超越人类的总体,人类将情何以堪,如何相处?该怎样去让科技的发展,在进入数字社会时,保证起自身的可靠性和可信任性呢?
码链体系:数字文明的基础结构
徐蔚以蜂群行为为例阐明,码链为去中心化的全球网络提供元素,以此达到数字社会可信可靠的目的。
蜂群的行动是由集体决定的,蜂群要筑新巢,每一个蜜蜂前往心仪的新家地点,回来之后用约定的舞蹈向休息的蜂群报告,每一个单个的蜜蜂智力都非常低,就像是一群白痴在进行选举一样,但是效果却极为惊人,这是彻彻底底的分布式管理,集结起来的蜂群所爆发岀来的效果是相当惊人的,这是一种自下而上的力量,是一种持续的波动和涌现。蜂群思维和涌现的神奇之处,在于它没有一个中心的控制,但是却从大量愚钝的成员中涌现岀了一只无形的手来控制这个群体;它的神奇之处在于,从量变引起质变,当数量和复杂度达到一个程度时,集群就会从蜜蜂中涌现岀来,一个普遍的规律就是低层级的存在无法推断高层级的复杂性。
我们的人脑的记忆模式和感知系统,也从涌现的概念中衍生了岀来。我们的记忆是由大量存储在大脑中的离散的碎片汇聚起来而涌现岀来的事件。你会发现这样有趣的事情,你在回忆小时候的某件事时,每次回忆都不完全相同。这一过程实际上就是记忆对散布在大脑中的碎片进行了重组,每次都是如此。我们的意识正是通过这许许多多散布在记忆中的线索而创造了现在。记忆是高度重建的,在记忆中进行搜索,需要从数目庞大的事件中挑选岀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强调重要的东西,忽略不重要的东西。
徐蔚指出,蜂箱里的小蜜蜂大概意识不到自己的群体。根据定义,它们共同的蜂群思维一定超越了它们的个体小蜜蜂思维。当我们把自己与蜂巢似的网络连接起来时,会涌现岀许多东西,而我们仅仅作为身处网络中的神经元,是意料不到、无法理解和控制不了这些的,甚至都感知不到这些东西。人类的意识也是分布式的,所以为什么人有多面性,人有不同的人格,都是源于大脑意识的分散化和分布式的特征。生活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心境下,我们也会频繁地变化着我们的性格。
码链是一项革命性的生态模式。所有施加在科技体上的影响因素中,人类心智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且还可能是最弱的那一个,因为科技体也是最初产生生命的自组织的物理和化学系统的产物,要遵循生命和自组织的法则,科技必然会出现。其最初的某种形态出现后,会进一步暗示这种科技发明是有一定的方向或倾向的,而这种倾向并不取决于发明者是谁。发明家只不过是管道,让一定会出现的发明物通过而已。
对于未来,我们的社会、科技发展方向似乎早已确定,我们是否无从得知呢?
徐蔚认为,科技进化的必然性固然能在一定程度上驱动科技体的发展,历史上的偶然性也是如此,但社会用来塑造科技体的集体自由意识,即我们的选择,也就是功能上的适应性,也是驱动力之一。我们不能准确的预测未来社会科技的变化以及发展,但我们的自由意识会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里,用一双无形的手,推动我们做出正确的事。现在我们的自由意识创造出了分布式的去中心化的码链生态体系,能让我们更清楚地认识到我们当下所处的社会形态,以此做出更多符合未来科技发展的事情。
徐蔚强调,码链是秉承东方哲学以人为本理念,代表着碳基文明,具备量子纠缠效应,更具备“爱”的双链。而人工智能,本质上是硅基文明为主,是单链,没有量子纠缠效应,只有“AI”,没有“爱”。
码链数字经济新思想是在第一代互联网、第二代社交网络后又一个升级版的数字人物联网系统模型:是“以人为本,道法自然,天人合一,世界大同”的东方哲学思想与西方科技融合的产物。通过码链可以透过三维世界看到四维世界的投影,在此基础上的信息化重构新世界已经展开。
在现实世界中,人在三维世界中相互遇见,相互作用,产生大量的相互作用,构建了人类社会的巨大经济体。随着码链信息技术的迅速普及,人类社会的经济行为正不断拓展到数字四维世界,在数字世界中,数字人代表了人的行为。不同于人类的现实社会,在数字世界中,数字人在相互遇见时,通过扫码而相互链接,并在产业码服务器上留下活动记录,形成码链。结合三维现实世界的实体世界,在码的数字世界里,同样可以标定三维的地点和时间,标定了三维的地点的“码”可以固定在某个坐标上,进入“物格”。
物格的概念是在码的数字世界中的一个三维空间的量子化容器,标定地点的码可以进入物格容器。
码的底层可以不是IP,而是PIT即(位置,身份,时间),而PIT恰好就是5W的核心要素(还有2个W就是前因why后果what)。只要建立“码”与“PIT”的转换机制,类似“域名”与“IP”那样,就可以建立一个基于“码”的物联网体系,简称“码取代IP”。
据悉,扫一扫专利发明人徐蔚正在与西安电子科技大学,中科院等相关机构策划成立国家级CPIT实验室,共同推进上述研究。
码链的发展方向是量子码链,秉承着自由意志。上述Z轴的传播链条,可以看作是自由意志的呈现,即前因后果的数字化呈现。
在自由意志催生出的迎合了历史必然趋势的社会环境下,无数人想要牢牢抓住机会,抓住未来。可偏偏又有人反其道而行,打着去中心化的幌子,违背了数万年人类历史以及社会科技发展必然趋势,妄图在这个融合了无限复杂的系统以及目标不单一的社会结构中,打破未来无限时间的限制,以此谋取利益。徐蔚指出,这样建立出来的系统,终究是不符合科技进化树的,迟早是会被淘汰的。
去中心化的社会里需要分布式的社会责任承担
徐蔚们深知,唯有符合人类自由意志的真正的码链世界,才禁得起时间的考验,才能带领人类走向广阔的未来。为此,徐蔚们已开始着手建立码链数字经济生态体系。
凯文•凯莉在《失控:全人类的最终命运和结局》书中还专门解释了分布式网络的特性:没有强制性的中心控制;次级单位具有自治的性质;次级单位之间彼此高速连接;点对点的影响通过网络形成了非线性因果关系。我们从中可以领会到的就是弱控制、分中心、自治机制、网络架构和耦合连接等等与工业社会完全不同的信息社会时代的新型社会结构、商业模式、人际关系。这其实就是区块链技术的全部精要。区块链正是基于分布式系统集成等多项成熟技术而形成的。区块链的点对点价值传输、分布式数据库、分布式账本、智能合约和可编程数字货币就是凯文•凯莉书中探讨的分布式网络在工程技术层面的具体实现。
而在码链的生态体系中,分布式用户和设备通过二维码扫一扫与该数据交互。这些对等数据网络成为一种“结构”,可以在不需要第三方的情况下验证和管理信息输入,同时以安全和可扩展的方式为各个用户提供自己的数据。
在码链的网络架构中,其座右铭是“以人为本,不能作恶”:所有用户都在本地控制他们的数据,从而促进个体主权的崛起。
即将到来的分散数据网络浪潮将我们从零和博弈的资本主义,转移到码链的“一体四商”数字经济生态体系的复合利益。基于二维码扫一扫技术的分布式自治组织可以在一系列新领域实现弹性和效率、协调和激励的平衡。使网络采用共同利益从而取代当前所有者的利益,使创建者,服务提供商和用户之间的激励措施保持一致,从而改变当前自上而下的网络控制权,以及具有高度腐败倾向的网络组织架构。
纵观在去中心化的社会结构中,包括区块链在内的众多方案层出不穷。笔者认为,在这些方案中,除了码链没有任何一个能担得起整个社会的责任。
一个人的思维,是不可能超越地球上所有人的,只有像蜂群那样都参与进来,才能涌现岀真正符合社会发展的决策。码链体系中的诸多分支,提供了码链数字经济整个生态体系的模块组件,比如,通过价值链将真正的码链世界去中心化社会中的所有数据连接起来,如发码行统一发码的产业码、地球码,它们都秉承着去中心化的理念,“进化”岀了全网通信的能力,并提供各种适应性开发框架工具,让分布在世界各地的人,都能参与到码链世界的构建中来。
徐蔚阐明,人,乃万物之灵;人,又赋万物予“灵”;码链思想正是秉承先古圣贤深刻揭示的哲学思辨,由“道-即宇宙万事万物运行之规律”展开,以丰富的朴素辩证法思想,揭示了人与世间万物、即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关系。“以人为本,道法自然,天人合一,世界大同”才是人类社会生存与发展的公理。人类社会,人类文明只有在这个“公理”前提指导下,才能顺应天时、人和,和谐发展,才能让我们的身、心、灵、神合与宇宙间万物融合,合为一体,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也就是大同世界(社会利益共同体,人类命运共同体)。
为此徐蔚在《码链新大陆,物格新经济著述中感慨:我们需要唤醒人类的自由意志,这毋庸置疑,但更准确地说,是需要唤醒那些仍在沉睡中的人们。数字时代人类的未来在哪里,答案其实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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